DongHao: 10 2006存档

三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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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    生日那天突然觉得可以给自己买一份礼物,所以到当当网上定了《柏杨版资治通鉴》的前三卷,一百八十元出头。前几个星期也想过要买,但觉得人在江湖飘不方便带太多书,所以忍了。现在想想,做人不能瞻前顾后的,想买就买,想看就看,难得从学校解放这么多年了,过得自由点也不过份,何况??买几本书而已,有什么关系?
        最先是九月份在图书馆看到有第一卷的其中几本可以借(被人借走了一些),看了三本(共有四本),爱不释手,想继续看,但图书馆再没有进新的,使得汉元帝之后的历史难以在我脑子里成像。十一期间借了一本其它版本白话的,简直看不下去??没有图、没有注释、没有点评,很多地方连语法都不通畅,简直和历史教科书一样恶心。
        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单单要再版柏杨先生的这一套书。
        基本上就这么定了:一次三卷的买,买齐、看齐,了我这个不通文言之人八年前的目标。

老电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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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    记得上周六下午电影台放了《自由战士》,还挺不错。前苏联的老电影,特有的斯拉夫式的忧郁和沉重,混着革命片的激情和偶尔的幽默,我几乎闻到了那个我从没有经历的时代的特殊气味。后来去网上查了查,才发现《自由战士》是鼎鼎大名的尤.奥泽洛夫拍的,难怪风格这么熟悉,这位前苏联时代的战争电影教父的几部经典我都看过,像《解放》、《莫斯科保卫战》。巧得是昨天下午,电影台又开始放《莫斯科保卫战》,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来了一个尤.奥泽洛夫作品集展播。但愿今天接着演。

        看完了冰风谷的第一部《碎魔晶》,很想接着看,不过还是等着下周去首图再说吧。

        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说《泛函》是数学系最难的课。确实比实变函数要难一些,不过还没有到怎么都无法看明白的地步,只是进展慢些。

冰风谷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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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    就像我所预料的,“十一”一过,天气马上冷了下来。
        这几天我看了几章《冰风谷》(第一卷),觉得确实不错,描写比较细腻,世界观的构建也很完整,情节不刻意追求华丽(这一点是国内很多玄幻小说的硬伤)。
        难怪每当人们提到“龙与地下城”类型的小说时,都要提到萨尔瓦多的《冰风谷》和《黑暗精灵》,确实是上乘之作。

实变函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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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    从10月2日到今天,把《实变函数》看了一遍(这是第二遍),凡是定理的证明都没有看,因为估计我看了也记不住。没关系,我整理除了脉络:
        用一一映射来考察集合里元素的数量,即集合的基;由此无限集分成了可数集和不可数集;用覆盖定义了外测度,用外测度和可测集定义了测度;用可测集定义了可测函数,用零测集定义了“几乎处处”这个微妙的概念;几乎处处收敛、一致收敛、依测度收敛,纠缠....;用测度就可以定义非负可测简单函数的积分了,再由非负可测简单函数定义非负可测函数,        再定义可测函数的积分。
        积分定义定义完了,再倒过来用积分来考察微分(有趣)。
        最后是Lp空间,这是个封闭空间,研究它是对实变的运用,也是对泛函分析的准备。

冰风谷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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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    昨天看完了借来的《白话资治通鉴》中的两本,就又去了一趟首图。
        家里还挺凉的,没想到外面这么热。
        可气,柏杨版的《白话资治通鉴》被借完了,一本都找不到。我看第一辑的顺序是3、4、1,总共4本书,我到现在还没有借到第2本,没办法,借书就是这样的,看了上本愁下本,现在更夸张??看完头尾愁中间。从秦朝建立初到汉文帝之间的历史“空白”。这也罢了,反正刘邦起事的那段历史我还基本了解,但是当我翻找其它版本的《白话资治通鉴》时,发现它们都是头几本被借走了,结果从汉元帝到南北朝之间没有一本可以“填补”。唉,只好看电子版的来补缺了。
        此行并非没有收获。出发前我就在网上查到《冰风谷》第一卷有人还了,我赶紧拿到手上,还顺势拿了一本《龙枪传奇》。时隔三年,我再看看龙与地下城类的小说,看能否找到以前那种心向往之的感觉。

鼠小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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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    今天(就是现在)北京8台正在演《精灵鼠小弟2》,我看着看着突然想起我曾经在电影院看过,那应该是2003年(那是我到现在为止最近一次在电影院看电影)。我一般不会掏钱看普通电影的,喔~对了,是王在之那天请我看的。
唉,有趣的王在之同学已经奔法国去了,失去联系了。
        大一的时候,他身为尚志华的高中同学,常拜访我们寝室,总是戴着厚厚的塑料眼镜(像我高中时候一样),再加上他是数学系的,让我产生了“他是个书呆子类的人”的错觉。
        显然我错了。
        毕业后我、他、还有几个同学都落难漂泊,正好租住在一齐。天天接触,才发现他不仅性格随和(文韬叫他一起打游戏,他就一起打;我叫他出去跑步,他就一起去),而且很有趣。毕业时他从寝室拿来一个浣熊(绒毛玩具),对我说:它叫圆圆。后来他出国前送给我了,现在就挂在墙上。还有:记得04年考研完后我去打工,每天回来要坐近两个小时的车,有一次拉肚子,又碰上堵车,非常狼狈,回来告诉了王在之,他却说:这还不好办,你买个痰盂带着,坐车的时候如果急了,就直接坐在上面方便,如果有人干涉,你就说??这是我的痰盂!。
        那时候我除了考研、打工几乎再不想别的,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个宝贵的“资源”,直到最近我return to innocence ,才想起有问题问他是最合适的,可惜我们不住一块儿了。
        他不是数学天才(尽管我以为),但回答我的提问应该是绰绰有余了。